是将她的眉目都刻在骨头里。可因为记得太清,只怕说不清。”当年林昌邑便是如此,若非这般,也不会白白耗了师父五年的光阴。
师父每每落笔, 皆是按照林昌邑所说, 结果偏偏都不如意。
“一个人在记忆里,同她真实的模样, 总是有所差别。”
“有这幅还不够你对比?”四皇子道。
林卿卿不慌不忙地福了福身:“恕民女直言, 四皇子应是自小功课繁多,在这绘画之事上没有时间尽心。这幅画,确实画出了四皇子心中所念, 但……不够。”
“美人入骨还要入皮, 如此,才能以假乱真。”
“你当真能?”四皇子依是不确信。
林卿卿也不再做解:“四皇子不信便罢!”
“不!”他说罢, 便是大手一挥,招来人重新将这屋子布置一番,描绘的书桌与笔墨纸砚也一同置备齐全。随即便是下令,“开始!”
林卿卿一手执笔又是落下,四皇子在一侧拧眉:“怎么?”
林卿卿只得重复道:“我方才说过, 需要有见过那女子之人。”
四皇子猛地掐住林卿卿的手腕:“你少给我耍花样。”
林卿卿神色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