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折提及,他才猛地一拍大腿,整个人的精神亦是松了下来:“对呀!凭什么这天下定是他的?”
……
林卿卿醒来时,外头天光大亮。她看了眼周遭的摆设,才觉出这是在三辰宫她先前住的屋子。
“阿嬷,我阿嬷呢?”她睡了许久,水米未进分毫,这时忽的出声亦是绵软无力。幸得月折本身耳力好,方才立时进屋,坐到床侧将她扶住。闷了闷,才低声道,“公子已经着人将她葬了,卿卿,你……你想开些。”
“不!”林卿卿下了床便要跌跌撞撞向外走,月折忙扶着她,终是带她来到阿嬷的青花冢。
另一端陆安之得到信的时候,月折已是带着头脑昏沉的林卿卿回了屋子。
前来与陆安之禀报之人,紧接着便道:“林小姐还说,她想见一见林昌邑。”
陆安之并不意外,只道:“去将人捆来吧!”
那人当即便要离去,顿了顿似又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林小姐原话应是:我想最后见林昌邑一面。”
最后?这是预备全然不要父女亲情了。
是夜。
林昌邑忽然到了陌生之地,他被人打晕,直至到了这间房方才悠悠转醒。来人似还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