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笙见她眉眼低垂,似是羞赧,便有兀自找着话:“对了卿卿,你近来睡得可好?”
呃?林卿卿不解地望过去。
江玉笙又道:“或是近日心绪起伏,我一直睡不好,就让府上的大夫拿了两贴药,我用着效果极好,若你用得着,我便也让人送来。”
林卿卿这才莞尔回应:“我很好,劳烦世子挂心。”
近些日子,毅王府的东西流水一样送来,原也不必江玉笙亲自跑一趟。
然江玉笙听她这一声声生疏的“世子”,脸上闪过一抹黯淡,随即又是热切道:“卿卿,你不必总叫我世子,往后我们……我们便是夫妇一体,你可叫我的名字。”
江玉笙么?
林卿卿叫不出口,只得又是垂下眉眼:“世子可还有别的事?”
“你有事要忙?”江玉笙道,原来将要成婚的两人是有些忙碌,但都是小事,多数要紧的都是长辈前去料理。
林卿卿一时被问住,只随意扯了句:“世子来之前,莺花正央了我给她画一张像,方才匆忙出来,那副画还未描完。”
“那你可能为我画一张?”江玉笙迅疾道,说话间眸子都灼灼亮起。瞧见林卿卿一直不应声,方才意识到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