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贺延霄就摸透了方位。
司婳就坐在窗边,撩开窗帘瞄了眼,只看到一团模糊的光亮,“我没有躲你,只是觉得无话可说,也没必要见面。”
那人仍然不肯走,在电话里央求她下楼见一面。
司婳沉沉叹气,“贺延霄,我有一个问题 。”
“你说。”贺延霄语气急切,生怕错过有关她的消息。
司婳开口问道:“你知道,我有夜盲症吗?”
对方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
“不知道,对吧?”从贺延霄无声的反应中得到答案,司婳忽然笑了,“我有夜盲症,所以无论你在楼下站多久,我都看不见。”
或许视力正常的人能看到一道影子,但她所见只是一片漆黑。
“所以,你走吧,不用再打电话过来,我不会接,也不会跟你见面。”
“我已经有未婚夫,还请贺先生自重。”
言尽于此,司婳挂了电话。
只是在声音终断最后一秒,似乎听见那人说了句:“我会一直等你。”
司婳摇晃脑袋,不再去想。
一阵风吹进来,她关掉窗户,拉上窗帘。
不知道言先生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