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移到手臂上。
“没事。”
虽然伤口处隐隐作痛, 但如果就此打断才是最大的折磨。
夜晚的小庄园仿佛远离尘嚣,司婳躺在床上不好意思看他的时候就故意望着透明屋顶上闪耀的星星。
“婳婳, 看我。”言隽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来。
“你好烦呐~”她娇嗔着。
那人却笑得更得意。
言先生并不好糊弄, 他在某一方面占有欲特别强,特别是做这种事的时候非要她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身上才行。
天时地利人和,氛围融洽, 他们天生拥有默契的灵魂, 一切暧昧恰到好处。在这静谧安稳的小世界里,司婳的意识被剥夺, 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只有数倍放大的感官越来越清晰。
脊背酥麻,刚开始还隐隐怀揣着期待,真正面临那刻,司婳很没出息的哭出声来。
被歹徒拿枪抵着脑袋的时候她没哭, 这会儿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哄都哄不好。
“宝宝,放松,很快就好了。”言隽吻掉她眼角的泪痕,试图安抚她。
想起言隽往常的习惯和惊人持久力,司婳哭得更大声,“言隽你就是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