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就在那人即将揭开最后一层阻隔时,司婳突然推开画板站起身,“等等!”
她一连退步抵到门边,举着手解释,“我可能……今天有点累,不适合作画。”
男人随意坐在搭着轻纱的椅子上,这是刚才为他当模特摆姿势时准备的背景工具。一只手搭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挑动,他侧眸凝视着司婳,嘴角掀起一抹玩味儿,“司小姐,你是在调戏我吗?”
“没没没,绝对不是!”司婳心虚到跳脚。
一开始她是真的欣赏这副身体,作为画师欣赏模特,但他们关系不同寻常,才无法静心作画。
“说要开始的是你,说累的也是你,变卦太快,让人难以相信。”
说是为伟大的艺术事业献身,等他脱了又逃跑,这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没有变卦,我只是,只是觉得今天不是好时机,我太累了肯定画不好,等下次……”她咽了口唾沫,“下次找个合适的机会,我一定能画好。”
迅速变卦是真的,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说什么也要把这个得之不易的机会好好发挥,不然她就白学了那么多年画!
“你先把衣服穿起来吧,别感冒了。”司婳背对着他,重新扶正画板、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