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心中早有答案,亲耳从那人口中听到,扎在身体上那根刺又深了几度,“原本以为像你这样的人,没有人能真正走进你的心,你告诉我,为什么她可以?”
那人却答:“是她就可以。”
没有原因,只要是她,就可以。
她拦下言隽表明心意,只听到那个男人全心全意保护着另一个人。
这要她如何说得出口。
书谧闭起眼睛,启唇道:“没什么,不过是我自取其辱罢了。”
她对司婳嫉妒又羡慕,那个女人何其有幸,能得到言隽那般坚定地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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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累了,各寻舒适地休息,言隽单独带走司婳。
离开热闹的场所,司婳松了口气,面对熟悉的人才会更自在。她抬起胳膊,食指在言隽手臂上轻轻划了两下,逗他,“都没有时间给你准备礼物,怎么办?”
“婳婳就是我最好的礼物。”司婳悄悄回国,的确是他收到的意外之喜。
“那也太敷衍了吧。”
“嗯?并不会。”
自己说自己敷衍,偏偏没收到礼物的人不这么认为,司婳忍俊不禁,朝他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