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行动比声音更快,他伸手把司婳拉回来。
快要站稳的时候,司婳的后脚撑不住,已经两人依序倒在地上。
“啊……”司婳抱着撞疼的胳膊,小脸紧巴巴的皱起,“嘶……”
“我看看。”言隽握着她的手臂,检查一看,没有擦伤没有出血,但她却喊着疼。
依照之前喝酒的状态,言隽觉得那话有些不真实,“真疼?”
“疼的。”她非常确定的点头。
观她表情,言隽配合着醉酒后的娇气包,顺着她的话追问:“那怎么办呢?”
“你帮我吹吹。”小时候摔倒了,爸妈就是这样哄她的。
没办法,言隽只能照做,对着她完全找不到伤口的手轻轻吹气,像哄小孩子,“这样可以了吗?”
“嗯!”她重重点头,显然很喜欢这个动作,嘴角上扬。
她刚笑起来,忽然又变脸色,手掌捂着脖子,“痒。”
几月份的天气还有蚊虫,尽管已经提前做过措施,也可能会有遗漏。撩开长发一看,脖子上果然有红点。
“吹吹。”她已经分不清“疼”和“痒”的区别,固执的索要安抚。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