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单,司婳放下勺子,碗里的粥还剩下大半。
另一边,言隽得到最新消息,山路已经通行。
打完电话,回来见搁在桌上的粥碗几乎没动多少,言隽有些担忧,端起粥碗递到她面前,“再吃一些好吗?”
“不饿。”肚子空空的,但又好像感觉不到饥饿,司婳揉着额头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下山。”
“现在。”
言隽一手拎着一个行李箱下楼,第一时间打开车门让司婳先坐进去,再把行李放进后备箱。
司婳有些难受,坐上车连安全带都忘记系,言隽倾身将侧面的系带从她身前拉过,按入座位旁的锁扣,“睡一觉,下山后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嗯。”人没什么精神,声音软软的,听到什么都应。
从未觉得一个小时那么漫长,行至途中,司婳不断抚着胸口顺气,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想吐。”
车子缓缓停下,司婳立即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跑到路边干呕。
先前准备的保温杯派上用场,言隽手拿杯子守在旁边,伸出的手距离她背后咫尺,又收回,如此反复两次,司婳毫无察觉。
“喝点水。”
温水杯就在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