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动的手!”
“有证据吗?”
突然被拉入某种气氛中,一开头就难以停下,最后司婳气喘吁吁的,完全不像来时那般将衣服拉紧,从头裹到尾的熊样。
看着她因在雪地里被冻得通红的脸上,言隽终于举手投降,“我认输。”
“你早认输就对了!”司婳放下扬起的手臂,未扔出的雪球滚到在地。
“现在也不晚。”言隽叹气一笑,朝她走过来的时候,司婳下意识后退。
“没雪了。”言隽摊开双手以证清白,司婳这才默许他靠近。
没想到,他过来之后先是替她拍掉帽子上的,然后是手臂,还有发顶黑帽表面的六瓣雪花。
“衣服都湿了!”她理直气壮的控诉着,没察觉到自己正在不知不觉间向另一个人展露自己的真性。
“不用担心,这件衣服防水。”即便是雪花湿化成水也不会浸进衣服里。
“你是不是早有预谋?”司婳举手比了个x字。
“那可真是冤枉我了。”他再聪明也不可能预知道司婳来到雪地就因曾经的回忆情绪低迷,刚才陪她闹了一场,那姑娘完全忘记了先前的事。
倒也不枉费他这一身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