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回家,司婳等待许久,直到眼皮子忍不住上下打架,终于眯着眼睛睡过去。
平时看着 司婳是个温和的人,但她不是没脾气,只能比较能忍。
对香水的事情耿耿于怀,司婳第二天早起,却见蒋妈正拿着那件衣服准备处理掉。
“这件衣服是?”
“哦,昨晚先生让我把衣服扔掉,趁先生没起床,正准备拿去处理呢。”蒋妈一边解释一边叹气,手指摸着衣服料子舍不得扔,“多好的衣服,扔掉还怪可惜的。”
虽然不太赞同有钱人破费的行为,但她必须得听主人家的吩咐,才能长久保持这份高薪工作。
“他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司婳抓住重点。
蒋妈努力回想,“好像是十一点多,挺晚的。”
十一点多,那时司婳已经睡着,不过连做梦都惦记着女人的香水味。
其实她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
所谓的信任仅仅是贺延霄拒绝异性献好,身边只有她一人,她对贺延霄的信任建立在“感情干净长久”的基础上。
一旦发觉异样,打破她对贺延霄的固有认知,信任就会变得岌岌可危。
贺延霄近两日行为,包括那个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