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的来找我,无非就是想让我医好他的病,如果我们能想办法让郎安开口,或许能查到一些线索也说不定!”
郎安现在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云翳却肃然道:“我试过了,郎安一句话都不肯说,所以,我们双方才这样对峙起来,谁都没有让步,但郎安一定知道什么,他只是不肯说,甚至,就算要他命,他也不肯说的。”
他来这里毕竟一个多月了,郎安如果肯说,也早就说了。
云烟道:“郎安不想死,就凭这一点,我们就还有谈判的余地,山上那二十几口人,我看也没有人想死的。”
云翳没有答话,帐篷里一下沉默了下来。
这时,两个打扮得很是粗糙的壮汉,不好意思的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两个人长得都是五大三粗,但看上去都很拘谨的搓着手,两人彼此撞了撞对方,都示意对方来开口,似乎都不太好意思说话。
云翳放开了金厌离的手,拉起被子,搭在金厌离身上,淡声道:“这些都是我朋友,自己人,有什么话直说。”
左边那个壮汉咳了一下,脸色可疑的迅速红了,有点不好意思的笑道:“……有悔先生啊,我们刚才听说这里来了一位长得很好看的姑娘……咳,那个……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