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番挥毫,几行苍劲有力的大字便呈现在了宣纸上——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这可是一首不折不扣的情诗!
看他写完了诗文,却没有停笔的意思,右手微微一抬,移到左下角落款:赠吾妻,宵寒字。
云烟一看到“赠吾妻”三个大字,双手一下捂住了脸,面红耳赤道:“你你你……”
季宵寒却是放下手里的笔,微笑道:“抱歉,没带印章,等下回去给你盖上印章,才算完全完成了。”
云烟撤了手,奇道:“……还要盖那玩意儿吗?刚才的字,为什么不落印章?”
那一副大字,落款处却只有季宵寒三个字,再没任何多余措辞,也没说要盖印章啊!
季宵寒凑到云烟耳边,小声道:“你要是觉得好意思,我倒是不介意把印章给你盖上,怎样,要给你找装裱师傅吗?”
云烟一下往后退开了几步,摆手道:“不不不,不用了!我自己去找就好!”
季宵寒点了下头,忽然心血来潮似的,对云烟道:“还没见过你写的字,你要试一试吗? ”
云烟断然拒绝道;“这就真的不必要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