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脸色倏地大变,怒火更甚,大怒道:“你,你居然不认识我?”
这却是实话。
云烟从小就被云蔚然养在深闺,即使出席一些重要场合,但也不是谁都记得,除了一些比较重要的长辈之外,云烟还真的不记得这位青年是谁。
当然,就算云烟记得,也不可能承认。
云烟道:“我一定要认识你吗?”
那青年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脸色发青的喝道:“云烟,你这也太目中无人了!”
旁边立即有人附和道:“对!简直是欺人太甚!”
有人嗤道:“不就仗着有个姘·头撑腰,简直是太过分了!”
云烟却是神色自若的道:“对我来说,你本来就不重要,我为何要记得一个不重要的人的姓名?再说了,你们都已经不再是云家人了,我就算目中无人,欺人太甚,那又怎样?”
“好!”
那一群少年登时大喝起来,纷纷鼓起了掌,眼睛里微光闪烁,竟是个个期待的盯着云烟,连那个叫景哥的少年,都不由得微微侧目,朝着云烟看了过来。
那青年吃了这么大一个闷亏,脸上青白交加,拳头握得咔咔作响,冷冷地道:“好!云烟,是你不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