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云烟视线落在季宵寒腹部那一道已经愈合的伤口处,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那么沉重的伤势,那么长的伤口,即使季宵寒拥有自愈能力,被人捅这么一刀,大概也会很疼吧,可季宵寒从头到尾都没有哼过一声疼。
季宵寒闻言先是一怔,接着反应过来,轻声道:“这种程度的伤,我早已经习惯了,不疼。”
习惯?
云烟意味深长的瞥了季宵寒一眼,没有再说什么,端着血水走了出去。
身后,季宵寒的视线一直落在云烟身上,连片刻都没有分开过,直到大门阖上,季宵寒抬手,用力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椅子扶手。
说句实话,云烟的转变实在太大,他一时之间也不清楚云烟到底想做什么,不过,从目前看来,他对云烟似乎也并不讨厌。
试一试吗?
他的人生里,从来都不需要情这种东西,他也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喜欢一个人,又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
云烟抱着满是血水的盆子出来,她一路刻意走得很快,即使知晓有人藏在暗处窥视,她也仍旧装作不知道。
几分钟之后,她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