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就下来。”
傅尘机眸底闪过一抹错愕之色,他本来以为按照云烟的小性子,不会答应去医院,却没料到,云烟竟一口答应了下来,不知为何,傅尘机突然觉得,云烟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
季氏医院,手术室外。
云烟他们一出电梯,就听见一阵隐忍压抑到极致的哭泣声,那声音很小,但却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凉酸楚。
那是……费洛的母亲,季擎月。
云烟盯着季擎月怔忪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前世的她去世之后,会有人这样为她难过的哭过吗?
手术室外,如同坟墓一般死寂,云蔚然跟老夫人说了几句什么,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老夫人和季擎月身上,云烟只能从云蔚然的唇语来判断,费洛大概是……不行了。
果然,云烟很快就听见老夫人悲痛的声音传来,“走……进去,送送阿洛……阿洛从小就怕黑,我们都去了,他就不怕了。”
季擎月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如同天空中断了线的风筝,当年她孤独的送走了自己爱人,却没想到,如今却又遭遇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
季宵寒扶着老夫人,云烟沉默的上前,伸手扶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