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荼想是知道些什么,我本来要问,可方才我与他这般争执,我也实不知如何开口,只得沉默,暗自揣测。
“你方才所言都是真心?”青荼并没有看我,他神情冷淡,往日言笑晏晏的面庞跟下霜雪似的,我知他这是给我机会,予我台阶下。
我不敢开口,我怕开口就吐露真情,只能冷着心肠不去看他。
青荼淡淡笑了,笑声如春日廊檐下的铃铛,有一种临风破碎的美,“好,好得很。”
谛听鄙夷地望了我一眼,“口是心非!不知所谓!”
青荼,你若是一个错误,我愿意永远犯错,只因你是我人生最美的过客,若这一场相遇是虚妄,我期望永沉梦幻不醒来。若你我不合时宜,但凡我能够活着,我也愿坚持到底,可惜,一切都晚了。
不管我的心事如何百转千回,我只能按下不表。
大家都累极了,尤其是须臾,似乎是身心俱疲,她躺倒在地上,她的眼泪一颗颗砸到地上。
我走过去,将她的头按在我肩膀上,无声安慰她,被谛听追了这一场,她压抑的情绪似乎得到释放,她靠在我肩膀,呜呜哭着,哭声在塔里回旋,悲风起,浮生凉,浮屠恨,自来荒凉。
“青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