臾沉思半晌,不言不语出去了。
“你何必同一个女子计较?”我有些无奈。
青荼翻了个白眼,“一切想抢走唐唐的人都是我的敌人,对敌人我何必客气?”
我无语,不再搭理他,“我出去转转。你就待在这里,莫要出来。”
我出了屋子,青荼在后面吱哇乱叫,“唐唐,你这个负心汉,莫不是要弃了我,去寻那黑不溜秋的野蛮女子。”
我丢了颗桂花糖,“乖!吃颗糖,糖吃完了我就回来。”
我确实去寻须臾,不过却不只是为了安慰他,我主要想问一下涨潮时的旋流。
铁树如火,流云如银。
那女子黑甲束腰,手持□□,长身而立,倒有几分不可小觑的威势。
我慢慢踱步,腹内草稿囫囵了好几圈儿,我措辞再三,正待开口。
须臾却回转过来,面朝我,双手抱拳,姿态爽朗,“恩公说得对,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所知的世界不过岛上方寸之地,我不了解的事情未必就是错的,世事无常,既然无常,哪里又有什么定规定法呢?”
我见她从容大方,面对我时虽然还是那般尊重,但却少了几分女儿家的羞涩和情谊,我不禁为我方才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