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哇乱叫,“非礼呀!”
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一脸悲愤道:“贼子无礼,奴家生得柔弱,无力反抗,只能任君宰割了。”
这厮,有毛病!
我眼角抽了抽,看着这厮唱念做打,很是无语,这戏怎么这么足?
可不知这厮的结是怎么打得,我费尽力气还是没有解开。
青荼假装推拒我,只是手上的力气软绵绵的,说是把我往外推,实则是把我往他怀里带。
我们俩衣衫完整,只是隔着薄薄的衣裳彼此肌肤的温度都可以感知到,我俩的心跳也愈发不正常,两人的呼吸愈发灼热。
我手足无措,深知这样下去不行,用劲儿将青荼推开。
谁知这厮竟然没长骨头似的,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因我俩是绑在一起的,所以我也没有防备地,被他拉拽,倒在他身上。
“咚!”
我的额头一下子磕在他的嘴上,但我的旖旎心思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因为我的额头碰到了他的牙齿,磕得我眼冒金星,眼含泪花。
“嗷!”
青荼也惨叫一声,似乎是磕破了嘴皮。他摸了摸嘴唇,大惊小怪叫道:“血,我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