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着急了,“公子,今夜事实如何?你可要想清楚了?说清楚了?莫要放过伤害你的歹人。”
我也望着凤箫半晌,良久,才道:“是忍冬,忍冬摸进我的房门,因为往常她就是伺候我的汤药,她给我汤里下药,我惊觉不对,只饮了一小口,假意晕倒。她将我收入乾坤袋,跟在鸟族侍女队伍最后,出了昆仑山,直奔天宫。从头到尾,她没有跟凤箫仙君的侍从交流,只是混迹在队伍里出了山门。”
我点到即止,忍冬听了我的言语,惊恐极了。
她尖叫道:“不是这样的,他胡说!”
她不停给天后磕头,“天后,救我,这件事是凤箫仙君做的。不是我,不是我!”
她说得越多,众神越觉得,一个背主的奴才在乱攀咬人。天后手指上的血滴滴答答往下流,她的面容冷酷又尊贵,就是没有对忍冬一丝一毫的怜悯。
忍冬见天后不为所动,又跪趴在我面前,“公子,奴婢对不起你,奴婢错了,你饶了奴婢一命吧!”
我伏在主人怀里,主人想将忍冬撇开,我给了主人一个安抚的眼神,道:“忍冬,你背主求荣,可你所依附之人却没有把你的命当一回事,她把你当做一条狗,如今你只有说出实情,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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