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我以为他定是不屑用我的东西。
我见他上药很是不便,就上前帮他,他竟没有拒绝。
我大感惊奇,叹道:“我以为你会把我的东西扔了?然后大骂我一通。”
花柳此刻倒是活了过来,“我现在还是想骂你,你这个该千刀万剐的衰样儿,谁沾了你,谁都倒了八辈子血霉,你这个两面三刀薄情寡义的奸夫,人尽可夫的荡夫,不仁不义的玩意儿,不要脸的贱皮子,披着人皮的狗东西,不是人的杂种……”
他叽里咕噜骂了一达通,我也气不起来,他说得对,浮生也说谁沾着我倒血霉,想来我真是个灾星,我平和道:“你说得对!”
虽然我语调平和,但手下的力气却不弱,我给花柳上药十分认真用力,他疼得嗷嗷叫,尾巴都卷了起来,不停甩动,溅了我一身的水花。
他还在喊:“不是玩意儿的小蹄子,浪里浪气的狐狸精,骚里骚气的贱模样……”
我从容不迫给他上完了药,拂去身上的水珠,冷哼道:“你若想好好活着,少挨几鞭子,我劝你还是不要这么嚣张。”
他扫了扫尾巴,“反正昆仑山的那帮神仙也不会放过我!”
“那可未必?”
花柳明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