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荏弱无比,受不了任何的法力仙术,只能以手采之。
我每日拨弄玫瑰花儿,采摘花儿,一双手被扎得鲜血淋漓,五指上密密麻麻的小孔,像是被毒虫啃噬了一般灼疼,每到夜里尤其难忍,一时灼热,一时麻痒。
我知道这厮为何要这般治我,只因那日我同他亲吻时,说了句,“不知主人会不会生气?”
他便恼了,一把推开我,不阴不阳望着我,然后就拒我于千里之外。他想了这个招治我,我因为理亏,只得依着他。
我故意用刺去扎自己的手,前几日不让他看见,待得新伤加旧伤,伤得有点吓人时又故意不小心被这厮看见。他大概没想到我摘个花儿也能摘得满手是伤,一时心疼极了,神情有些温和了,我以为这茬过去了,谁知这厮一言不发温柔至极地为我包扎好了伤口,还是不搭理我。
倒是不让我去摘花了,歇了两天,见我伤好得差不多,竟让我给他取无根之水。
这凡尘处处充满了烟火气,哪里来得无根之水,所以这每日须得到雪山之巅接那云中滴落的无根水。
更让我恨得牙痒痒地,除了日常饮用,是此人每日须得以纯净之水沐浴更衣,我曾取了那井水,不想那厮竟一眼看穿,我只得取了那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