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从此唤你青唐好不好?唐唐?”
我没有回应他,只盯着他淡粉色的唇瓣,一阵陌生的情潮涌动在我心间,我猛地低下头去一寸寸咬着他,咬他甜软的唇瓣,雪白如脂的脸颊。
浮生说,我与魔头欢好,会要了我的命。
色字头上一把刀,若要保住性命,就要离他远些。可见这人绯颜比玉,这命不要也罢。
他滋哇乱叫,“小疯子,不要用这么大力!”
“聒噪!”
我捂住他的嘴,他的金钱貔貅纹样的外袍被我随手丢开。
“小疯子,臭小子,我新做的袍子。”
我们像濒临死亡的困兽,在浓重的夜里,展开了一场名曰爱的角力。
夜晚格外得火热,滚烫的汗水砸在地上。
青铜烛台上燃着红烛,两簇火苗的影子亲昵纠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不知怎地,我的眼角渗出眼泪来,一颗颗,收不住,砸在冰冷的石上。
青荼停了片刻,叹息一声,温柔地吻去了我的眼泪,我将自己整个缩在他的怀中,他无限怜爱的抚摸着我的脊背,我整个人如漂浮在温暖的水里,昏昏沉沉,不知今夕是何夕。
朦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