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是你。”月鲲眉目婉转动人,自有一股妩媚甜腻的味道。
穷蝉也不再言语,他干瘪的染尽风霜的脸上,散发着一种难以言语的羞涩温柔。
他伸出干瘦的手,想要抚摸月鲲的鬓角,而月鲲也娇羞无限地想要投入穷蝉的怀抱。
可月鲲并无实体,不过一元神。穷蝉的手穿过了月鲲的鬓角,月鲲穿过了穷蝉的怀抱。二人明明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两人相望,无语凝噎。
山风呜咽,一种悲伤的气氛弥漫开来。
这魔界的恩怨情仇真是比折子戏里写得还要跌宕起伏,这一场大戏,你方唱罢我登场。
魔界的先王后,竟与天族之皇子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我倚在青荼的怀中,他的手勒得我喘不过气。
我不敢出声,只得老实听戏。
良久,穷蝉方道:“阿月,你还是不打算见荼儿吗?”
穷蝉落寞道:“昔年,我为了保全修罗族人,舍弃了我儿,我儿贵为魔界皇子,一生下来,就被囚禁数万年,若非你的护持,我儿早就死了,我这样的母亲,有何面目见他?”
穷蝉激愤言道:“阿月,这怎么能怪你,当年,你尚未瓜熟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