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话要问,如今见了面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知道呆愣愣望着青荼,仿佛千言万语都被噎住。
青荼拎着我的后脖颈儿,浅浅笑,“能饮一杯无?”
他身形瘦削,有几分轻佻,在我屋子里十分自如,一副主人翁的模样,他随即变出一坛子酒,自顾自饮了起来。
我见他不言语,有些气闷,便一下抢过他的酒,猛地灌下去。
他也不恼,笑看着我,见我一口饮完,又把酒从我手中夺了回去。
就这样,我二人,你一口,我一口,就这般畅饮起来。
这酒,竟不是青荼一贯爱喝的清酒,竟是浊酒,又烈又辣,滚落到我的胸膛,似乎要把我灼烧干净似的。
我喝得不多,不一会儿,就醉醺醺神智模糊了。
朦胧中,见着许多的青荼在我眼前瞎晃,那么多俊朗的脸蛋儿,似乎个个都笑得风流,勾着手指头撩拨着我。
我一下子扑过去,将青荼扑到在地,捧着他的脸,将他的头固定住,警告他,“别晃了,我头晕。”
我上上下下觑着他,一个男子,为何生得如此俊美,让这让天下女子情何以堪,我啧啧感叹。
那百年与青荼日日歪缠在一起,我从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