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边草”,什么“爱情虽可贵,生命价更高”。
奈何我说得口干舌燥,魔头仍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我只得偃旗息鼓,另寻时机劝他。
奇怪得是,青芜一行人也像是把他给忘了似的,一连数日也无人搭理于他。
对此,我深以为憾,戏折子里不是这般唱的,作为一个合格的囚犯,竟没同狱卒斗智斗勇?竟没被严刑拷打?这般无人问津,这牢饭吃得着实亏心。
我不习惯魔头这般不言语的模样,咳嗽几声,道:“那几个在街上散步流言的魔头是青芜的人,他们是故意羞辱于你激你动手。你也是故意将计就计暴露行踪。”
青荼欣慰道:“能看出此中关节,还不算蠢到家。”
我噎了噎:“那你为何不偷偷潜回王城救人?为何不早早出手救你的部下?你……”
青荼哑着嗓子,“我并不知青芜将穷蝉和雪……雪姬藏于何处,只能自暴行踪,诱青芜以二人性命相要挟引我前来,至于为何不早早出手,一群早就背叛于我又被青芜抛弃了的棋子,我为何要救?算了,你这小怪物又笨又呆,怎能明了本君的神机妙算。”
我不服气:“那你还不是被自己人背叛,成了阶下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