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义不容辞!”
不,你不是我兄弟!
再说,魔头说是为了兄弟,我怎么不信呢,怕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他不顾我的激烈反抗,将我变作他腰间坠饰,一路招摇,直往迎雪楼而去。
我本不愿说话,只是毕竟性命攸关,只得垂死挣扎,苦口婆心劝道:“魔界美人千千万,这个永远没有下一个好看,公子须得暂时忍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魔头磨了磨牙,不吭声。
我再接再厉,“英雄,好死不如赖活,何必枉送性命,反正美人已是别人的老婆!”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没了可再添,手足断了也不耽误喘气……”
魔头忍无可忍,“闭嘴!”
顿了顿,又小声嘟囔道:“真该将那说书人的舌头一起割了。学了些什么污七糟八的东西!”
我有些疑惑,前日魔头不是同我讲,要多听说书人讲故事,才能体察三界百态世上众生相,怎地今日又要割说书人的舌头。
再说那说书人书讲得甚是精彩呀,听说都是凡间第一手流行画本子,像是《好汉的风花雪月》、《名妓的堕落史》、《名门闺秀的艳史》,都是珍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