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伙计,便直接可以辞退了,这样,还给铺子省了钱。
徐良在一旁听着,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就像中了邪似的,动都动不得,见过不要脸,竟然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这林家,真都是一家子奇葩啊!
徐良实在无法忍受,吞了下口水,转身回了屋子,眼不见心不烦,他一个外人,说不出什么。
林氏盯着徐良,看彻底出了门,才又开了口,“那人是谁啊,下人,不像啊,咋还养个白丁啊!每个月交多少银子啊,我说,满铜啊,家里的钱,可不能这么祸害啊!”
“大堂姐,这良子,不是外人,作坊用的是人家房子。”
凭着林满铜的好脾气,如今有些也想要暴躁了。
“对哦,还有作坊呢,这作坊啊,听说你们买的都是死契的下人,你们咋这么败家呢,那死契的下人多贵啊,而且还懒惰,作坊的活计就得找帮工。这些,你们都不必担心,年后,你姐夫连帮工一起都带过来。”
“大堂姑,您的意思是——把铺子和作坊就交给你跟姑父?”
林大寒听了林氏说了一堆有的没的,脑瓜仁直疼,最后终于明白了李氏的目的。
“你们看看,还是大寒聪明啊!大寒啊,铺子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