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老了好几岁,头发几乎全白。
他看到林大寒,一脸诧异,而后眼里积蓄了眼泪,断断续续地哆嗦着道,“良子,你都……你都知道了?”
“赵大叔。”
林大寒热血上头,但是见到赵大叔那瞬间,他又出奇的冷静。
作为最亲的人,赵大叔的伤痛更深,自己不能再出口指责对方的隐瞒。
隐瞒,也是为他好,胳膊拧不过大腿,徐家,的确不是他一个村里的小子就能抵挡得过的。
“那个徐家少爷,派人掳走香梨,今晚是良辰吉时……”
赵大叔说起来龙去脉,几乎和邻居大娘所说相差无几,香梨拒绝几次,又是烈性的,还被徐猪头的下人甩过巴掌。
家里人闭门不出,怕惹麻烦,此事过了许久,没有风吹草动,自家人以为徐猪头图个新鲜,早已经忘记香梨这回事。
“谁知道啊,平安去做工,就能被陷害偷了东西!被毒打,徐家人送来一个盒子,里面是沾满血迹的帕子!”
帕子是香梨给大哥平安绣的,徐家的家丁还带话,若香梨不从,就砍掉平安的一只手,扔到衙门去。
偷盗财物,是重罪,而且还会根据财物的价值定罪,己方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