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日,人就得被磋磨死。”
狗腿子很快领会到自家少爷的意图,帮忙跟着威胁。
周围百姓唉声叹气,徐记的猪头少爷抢男霸女,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奈何徐家有钱,和知县老爷的关系处得不错。
“徐记啊,良子说过,是镇子上最大的银楼。”
林大寒最近在码头干活,其中就有其中过来的商人给徐记供货,而且这家铺子和徐良有点渊源,他解释道,“卖的是一些银器珠宝,还有女人的绢花头绳,也算是老字号。”
听大哥这么一说,林小丫才想起来,徐记在镇上有分号。
一个红头绳就要几十文,和货郎手里的没差别,就是来坑钱的。
“我把你的玉佩碰掉了,我可以赔银子。”
那小娘子站起身,眼眶红肿,她咬咬嘴唇,八十两银子,她就算卖身也赔不起的。
同样是卖身为奴,去一个和善的大户人家,总比任由猪头糟蹋好。
她已经定亲了,不想失去最为宝贵的清白,可也不能让爹爹因此吃牢饭。
死胖子有一点说得没错,一旦到衙门,爹爹得吃一番苦头。
“徐少爷,一切都是事出有因,若不是那个穿红衣裙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