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你还活着吧?”
“嗯?”柏楠瞪大眼睛,俊秀的眉目一抖,“我收回刚才的话,看来你脑子真出问题了。
她摇摇头:“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卞笨,你知不知道我醒的比你还早?我都已经能出院了,刚还在你床边补论文草稿,你居然问我死没死?”柏楠挑了挑眉,语气强烈不满。
“都这样了还要写论文?怎会如此悲惨?”卞笙一听这两个字就不自觉反胃,疑惑皱眉。
柏楠却没回答,而是忧虑重重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整张脸看进眼底。
她被他盯得发怵,良久才听见他叹气:“先别管我,我总感觉你从醒来后到现在都不太正常,你是不是神经衰弱了?”
“不是。”她垂下眼,语气沉沉,“我不过是做了一个梦。”
他不信:“好梦还是噩梦?”
她愣了愣:“都算吧。”
“梦还能这么整这么复杂?”
“人的一辈子,不就是这样吗,往往都是有好有坏。”
柏楠注视她诚恳的眼睛,半晌才移开:“大哲学家,悟了。”
边说他边起身推开椅子,“算了,我也懒得管你,你自己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