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么多日以来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却冷静、镇定得不可思议。
锋利的视线上下扫视着阿笙的全身,换作是旁人,怕是早已吓得浑身瘫软不敢动弹。
然而偏偏是她。
她从来没真正怕过他。
他希望她能畏惧自己,可到底又不想她怕。
“如果你是来为他而责怪孤,孤也无辞可答。”
她不说话,只淡淡一笑,过去那双清澈的瞳孔里仍旧毫无波澜。
随即他听到一声刀尖刺破皮肤的声音。
很闷,很轻。半秒内冰凉与麻木随之而来,顺着金属的触感一点点蔓延至心底。
她不声不响地捅了他一刀。
“你要杀孤?”
“疼吗?”她冷冷道,甚至话音间还能听出些掩盖不住的笑意。
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有心情微笑,眼睛死死地盯住离自己只有半尺远的她。看着她掌中握了把匕首,面上的神色他怎么也无法捉摸,倏而听见她的声音穿过风底,“这一刀很浅,远不及你给我带来的痛苦。”
随后她轻轻转腕,将刀尖对向自己的心脏,直直地欲刺进去。
他竟然迅速伸出手,一把攥住了她掌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