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却长着人的脸,用它们皮做的面具,才能看上去更像更逼真。”
听罢刘妈一番话,阿笙顿时明白了什么,意会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这样看来,这账清算得还是有点嫌晚。
她静静坐于铜镜之前,镜中的自己眉目如画,秀色的面孔里透出清醒明*慧,是能令其他女子自惭的动人美貌。
蓦地她突然弯唇,呵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那某些人可要原形毕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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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珮的屋子早已乱糟糟作了一团,时不时传来凶恶的咒骂与吼叫,骇得府中过往人等都纷纷加快脚步逃走,哪敢招惹半点。
自曹冲去世后她终日恍恍惚惚,像是得了癔症,嘴里不停骂着一些疯话。
侍女们皆是厌烦到避之唯恐不及,唯独旧仆青画顾念旧情,能耐住性子服侍她。
她整日躺在幔帐委地的空床之上,目光空洞地盯着空荡荡的天花板,无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除了青画也没人想管她。
青画正给她清理床褥,突然,门外传来侍卫的高声通报声:“卞夫人到——”
青画陡然一惊,手里的针线尽数跌落在地,她也顾不上去捡,慌忙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