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剑放下就回来。”
“诺。”刘妈不敢再追问下去,恭谨地捧剑退出门。
相署里,曹操只披了件绣金的玄色斗篷坐在上首,正掌了烛火批文,微微的萤光不知疲倦地摇曳视线,与洗梧月色浑成一体。
“丞相。”刘妈捧着手中剑,跪在门口蓦然禀道。
曹操抬眼,目光越过门外浅淡夜色,骤而瞥见了这把剑。眸子明显失神了瞬,声音听起来犹然不辨情绪:“这是孤送给她的东西。”
“正是,夫人让老奴将此物还给您。”刘妈低着头,不敢碰上他的视线。
她遵照阿笙的话,将剑放在地上便欲告辞,却被他出言制止:“慢着。”
目光悠悠掠过剑身,他脸上的神色渐而阴沉,声音也降下来:“她还说了什么?”
“禀丞相,夫人派老奴转交的时候,什么话也没说。”
是啊,所谓故剑情深,她大概连情都不留了,还要这故剑做什么呢。
他自嘲地笑起来,说:“你去把剑扔进水里罢,孤也不想再看到它。”
刘妈愣住:“丞相是说……”
“是。”他言简意赅。
刘妈早已隐约看出了什么,自是不敢违抗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