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却仍是自言自语,酒气随之扑面而来。
“琰儿回家了……琰儿终于回家了。”
“是,回家了,回家了。”阿笙不明所以,又只能无奈应和着安慰,边抚了抚昭姬的胸口平复她急促的呼吸。
猛地,她终于松开手,半撑起身子,伏在榻沿开始往地上呕吐,将婚宴上吃下的所有食物尽数吐了一地。
侍女顿时惊慌失措,连忙蹲下身收拾地上的秽物,阿笙见昭姬衣裳也脏了,吩咐侍女说:“去拿件干净衣服来给她换上吧。”
侍女答应着,不一会儿便捧了盘深色寝衣进来,轻手轻脚地为昭姬脱下外裳,正当想将它挂到一边时,一样东西突然掉了出来。
她弯腰去捡,无意间一瞅,骤然像发现了什么,当即惊讶地叫起来。
“这……这不是?”
“怎么了?”
她抬头看了看阿笙几眼,又低头去瞧手上的东西,方才露出一副恍然的模样:“是奴婢认错了,方才见这昭姬夫人掉的小像乍看和您很像,现在仔细瞧瞧才发现原来是不一样的两个人,奴婢就说,这世上怎会有两个人能长得一模一样。”
阿笙听她这么说,心下忍不住好奇,从她手里接过那只楠木做成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