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险塞,荡定乌丸,震威辽东,以枭袁尚。虽假天威,易为指麾,至于临敌,发扬誓命,凶逆克殄,勋实由嘉。”
别了,郭奉孝。
他提笔写了足足两份,默然伫立许久,他把其中一份放在烛火下慢慢点燃。
昏黄色的纸在橙红的火光下逐渐卷曲,变成灰黑,最后化为灰烬,静静地躺在烛台里。
**
袁府上下一片素白,妇人们哭天抢地,终日笼罩在哀嚎之中。
每个路过门口的行人都不禁加快脚步,生怕沾了晦气,无不皱眉迅速掩面而去。
“这家人可真是倒霉,顶梁柱倒了只剩那几个阋墙的兄弟,这下真完了,连剩下的那两个家主也死了,这不是天要亡袁氏么。”一提着菜篮的妇女经过,恰好碰到熟识的同伴,忍不住凑上去议论。
“哎呀我住在他家边上也是前世欠的,整日听着那些女眷哭闹,要不是咱住的祖宅,我早跟我家那口子搬家躲得远远的喽!”
“三婶子哟,我劝你还是赶快搬了罢,照她们几个寡妇天天这么哭下去,怕是这辈子也闹不完哪。”那妇女也不管里面的人听没听见,径自大声嚷嚷。
“哎,快看,怎么来了两个俊俏公子?”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