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袁绍当即露出不悦的神色,蹙眉瞪视,“昔日田忌听孙膑之言,围魏救赵大破庞涓,如今孤也欲效仿此良策,莫非你当孤不知兵法?”
“末将不敢,唯望主公三思!”张郃急忙拱手再拜,恳切道,“末将以为,当年庞涓皆因轻敌无备而中孙膑计策。然而今日曹贼向来用兵善稳,既亲身率骑兵奇袭乌巢,必已在其大营委派了一位长于作战的大将镇守,恐怕早已是严阵以待,虽兵力不足但胜在有备,我军应是急攻不下啊!”
袁绍却是极不耐烦地摆摆手,疲倦地闭了闭眼,背过身去:“你与高览亦是长于作战素擅用兵,如何对敌不得?同样都为大将,为何汝等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莫要再拖延贻误战机,小心孤治你们的罪!”
张高二人为难地相互对视了一眼,正欲开口辩解时,早已聆听多时的郭图从梁柱背后转出,一双鼠目阴阴地打量着两人,倏而抱臂冷笑道:“莫非二位将军心生反意不成?在此推三阻四,可不是忠臣作为。”
两人大惊,当即慌得双双“扑通”跪地,往石板上向袁绍磕了几个响头,唯唯告饶:“我等不敢!我等忠心天地可鉴,决不敢如郭先生所言妄起背叛之念,望主公明察!”
“那还不快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