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岂会看到日后夷灭九族的凄惨?”
“皇后娘娘出身确实高贵,只可惜,”阿笙也并未如伏寿想象的那般恼羞成怒,反而出人意料的平静,甚至安然地自己为自己斟了盏六耳茶。
一饮而尽后,她才慢悠悠地接着说,“这里不太好
用。”
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部位,她极隐晦地露出一个微笑,不顾伏寿渐趋僵硬的表情,继续说:“臣妻出身自是比不得皇后您,也自信这头脑也比不上您的十分之一愚蠢。”
“你好大的胆子,怎敢污蔑本后?”伏寿岂能容得被这般嘲弄,当即变色,勃然大怒道。
“啪”一声,桌上的瓷瓶随之被推倒在地,转眼间四分五裂。
阿笙叹了口气,缓缓在屋子里踱步:“臣妻可没皇后那么大的胆子,身为汉家国母,还敢将朝廷置于危卵之上。”
“你这是何意?”
阿笙重重拂袖,风鼓得衣裳哗哗作响,“皇后刚才好一番试探,然而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本夫人无不一清二楚!皇后好深的心计,为了倾翻曹家布了如此大的一个局,还真当本夫人蒙在鼓里么?”
陡然间,伏寿的目光顿时愣住,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整个身子竟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