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等着他们来抓你,问你的罪,治治你这轻浮的毛病。”
“那我就再也碰不到你了呢,你舍得么?”
“求之不得。”
阿笙挑衅般淡淡道,满口毫不在乎的语气,却被他一笑置之,好像压根没把这话放心里,随后以手撑着下巴:“那卞夫人,曹司空要跟你说那个念头了。”
“说。”
“孤想为你建一座前无古人的高台,你喜欢乐府诗经、弦歌笙箫,孤便满足你的喜好,在上面布置所有你偏爱之物,以雅乐教导歌姬舞女,四时可登台观景,让你得以逃避你不愿面对或者不喜的事情。”
“曹阿瞒?”她有点难以置信,眼睛瞪大了直视他,手掌在他面前挥了挥,试图确定他有没有在说胡话,“喂?你喝醉了吗?”
——太荒唐了,他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他可是最不屑于这种大兴土木的。
他扭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尽量克制脸上肌肉的抽搐,保持微笑,慢慢将手放回桌面:“我很清醒。”
“我说,”他继续重复了一遍,生怕她没听清楚似的,“我要建造一座高台,按你的喜好来布置,你听到了么?”
这下他一字一句说得一清二楚,她也没法再装呆傻,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