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帮助实现他的理想,唯一能给的……只有这条微不足道的性命罢了。”
“你怎么了?”阿笙听到后面,发觉话中不对劲,心上顿时蒙了一道不祥的阴影,连忙俯下腰追问。
“我啊,”她苦笑着抓起发丝,看上去若无其事,“我不过是把自己的命换他的命罢了。”
一绺绺凌乱乌黑的发挤在指间,黏湿着稠密的汗,长得垂至床榻边沿,裹挟阿笙的手腕。
拿起旁边的梳子为她细细地梳理长发,生怕弄疼了她,所以动作轻缓而小心,掌心温柔地摩挲着发顶,这时,耳里听见她的询问声:“你可听说过续魂蛊?”
阿笙摇摇头:“从未。”
“那你可记得,奉孝对他自己寿数的谶语?那日他宿醉咳血之时,曾亲口与你提起过,我也都听见了。”
“祭酒确实曾言他命里活不过四十。”
霜霜叹了口气,异常平静:“所以我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顺从天命。违抗亦不能得,于是我想到了续魂蛊,你还不知道这种术法吧。”
阿笙讶异:“那是什么?”
“那是……罢了罢了。”她闭上双目,眼角静静滑下一滴泪,不再多语,似乎不愿继续说下去,“若是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