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要你陪葬啊!我也没说恨你,我可不恨你。我说过我只讨厌我自己,这个懦弱无能到连丈夫为了别的女人把自己儿子亲信的性命赔了都没有勇气解脱的自己。”
她又饮了口茶,眼前却渐渐地漫上白雾,头也在变重,仿佛喝下的是酒一般,迷糊中听到他的声音:“你想怎么解脱,离开我是么?”
“不然呢?”她根本也不怕他,也不管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索性承认道,“我不敢死,那走还不行吗?我不再爱你了,曹阿瞒,难道我还得一辈子赔给你吗?”
他突然恼怒起来,眉头皱紧,冲动地一把握住她的肩膀,语气不再如几秒前那般镇定,甚至近乎质问:“你别骗我,也别骗你自己了!卞笙,你我之间不要说那些无用的假话来自欺欺人,你明知道我不会信的。”
她摇晃了两下身子,试图在他的大手的钳制下挣脱,喘了几口气,想把脑袋里的不适与晕眩驱除,可晃了晃脖子,还是无济于事。
她盯着他说:“你更别自欺欺人了!我就是不爱你了,你自问你做的这些事,难道还敢奢求我原谅?我能顺从你意原谅你,但尸骨未寒的子修能吗?”
“子修是子修,你是你!卞笙,我曹孟德在此命令你,你永远也不会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