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担忧,仍旧若无其事地猛然点头,迎着阿笙惊愕的目光,自信一口咬定:“你是觉得我年纪小?!我确实已经十九岁啊,不小了,叔父在我这个岁数都已经推举上孝廉入京城做官了,我倒还在家里读圣贤书呢。这可不妙,天下百姓还在受苦,我要尽快出仕尽我所能救他们。”
她听着又心酸又好笑,他就连胡言乱语也不忘清醒时所追求的事,甚至一本正经,满脸写着笃定。
门外一阵清风送进,郎中大踏步走过来,仔细观察荀彧的气色,点头道:“看来官爷恢复得不错,老朽这几针下去,身体已大好了。”
“先——”不等阿笙把荀彧的病症讲明白,他直接打断,直冲冲朝郎中扬起笑颜,挥起宽大的袍袖,“郎中先生,我现在好得很,一点不舒服也没有,何时能回家啊?卞笨还等着要吃我做的糯米糕哩,这个笨蛋到现在还学不会,真是愚钝至极。”
所有人顿时陷入沉默。
除了刚才的发话者,其他人全部面面相觑,太阳穴抽搐。
“呃,”阿笙满怀歉意地抹了把额角的汗,扯了扯嘴角,暗地指戳笑容可掬的荀彧的脑袋,偏过头对郎中解释,“您也看到了,他现在脑子这不太清楚,跟一团浆糊似的,记性也乱七八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