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丕儿涉险。我堂堂大汉司空在此向夫人您担保,若是我儿子少了半根头发,夫人大可打我八十军棍泄愤解气。”曹操把丕儿放下,跨上马轻笑,丕儿也随即爬上自己的小马驹,乖巧地跟在父亲后面亦步亦趋。
他朝阿笙扬起笑脸,明媚的眼睛里反射出天上白亮亮的日光,露出一口小虎牙,自信地大声道:“娘亲放心,丕儿会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让娘亲和爹费心。再说丕儿的剑法可厉害了呢,师傅都夸我年纪虽小,当世三分之二的剑道高手都已经打不过我了,区区刘表刘备的军马又算什么?”
他边自我夸耀,还边拍了拍腰间的佩剑,唇边洋溢出自得的笑容。
阿笙还没说话,倒是手里牵着的植儿扑腾扑腾跳起来,像是为兄长呐喊助威似的,捧场般附和:“就是就是,阿兄可厉……厉害了,阿兄的剑法举世无双,必会杀得那些老弱病残人仰马翻,拜倒在阿兄面前求饶呢。”
他这番马屁把丕儿拍得更加骄傲,越听越欣喜,恨不得立刻下马去拥抱弟弟,一只脚刚离了马镫,就被阿笙瞬间推了回去,拍了下他的脑门:“你阿弟什么也不懂,把你的小身板都快吹上天了,你也好意思信他的胡言乱语,果真不是一家兄弟不进一家门。”
她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