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密密麻麻的针眼倦得犯困。
她不停地打哈欠,终是撑不住,把手上的针线推往一旁,趴在桌上就打起盹来。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到了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的声音,微风倏而吹进来。
但实在太困了,她懒得开睁眼皮,直接忽略掉周围的一切,调整了下姿势继续让自己进入梦乡。
“夫人这是给孤绣的披风么?”
暗哑低沉的男声一出,阿笙陡然一激灵,手无意间往外拂去,不小心扎到了随意扔在旁边的银针,痛得她当即“啊”得惊叫。
顿时睡意全无,她抽着凉气把手收回来,指尖瞬间冒出血滴,掉在还没绣好的猩红披风上,沿着纹路迅速渗开,映出一点褐色的血迹。
也顾不上手指疼,她不禁沮丧垂头,懊恼地叹气道:“这还没完工呢,又要费功夫去洗了。”
她刚站起来想去水盆边,却被一直在旁站立的曹操制止,伸手按住她的右肩。
悄无声息地凑近她的耳根,故意传了些灼热的气息:“孤不介意。孤只想这件披风能在我出征前缝好,见到它就像见了夫人一样。”
阿笙顿时吃了一惊,自动省掉话语中别的信息,离开他的手臂退了半步,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