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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官,她现在怎么样,怎么还是没醒过来啊?”蓁蓁仍是闭目不醒地仰面躺着,阿笙不禁更着急,抓住她的手连忙问那徐医官。
徐医官皱紧眉头,额角的褶纹如斑驳的裂缝,捋着苍髯,望着她欲言又止,明显想说什么又不敢直言,“夫人,这——”
阿笙见他这副模样,心不由得猛沉下去,好像最后一盏灯也被硬生生熄灭,尾音带了颤意,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了:“你不要瞒我,到底情况如何不妨直说。”
“卞夫人,”徐医官的额头已是沁出如豆大汗,顺着耳根滴落,也顾不上擦,他“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沉痛道,“鄙人也不敢瞒您,实在是鄙人医术浅薄见识粗陋,小姐绝非是因为落水窒息而昏迷,这病症来得奇怪,是鄙人前所之未见,更不知该如何对症下药。而且,恐怕……”
白首苍苍,显得那几根稀少的黑发愈发突兀,看见他这把年纪跪在地上,阿笙不免心生不忍,上前扶他:“徐医官不必如此,我不过是想知道实情,能救则望您能尽全力救,若确实无计可施,我也不能逼迫怪罪于你。”
徐医官被阿笙搀扶着站起来,朝她抬袖拱手:“小姐瞳孔发散,全无呼吸,鄙人恐怕小姐已是无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