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不能坐视不管,她不忍地下意识靠近了他些,想把伞推到他身边,却被一下子挡住。
抬眸触到他澄净的眼神,旋即他故意避开,低头不再看自己。白玉发冠晶莹剔透,华贵间拢着内敛的温文尔雅,让人挪不开眼。
她不禁着了急:“还说我呢,你自己不撑伞着凉怎么办?”
“你是司空夫人,彧是朝中尚书令,恕彧不能视儒家之礼如无物。”
她叹气:“别顾那些没用的所谓礼节了,你非得放着自己的身子不管,去顺应那些世俗的规则吗?我卞笙就最不喜欢迂腐的卫道士,我不想你也成为这样的人。”
他沉默了片刻,正当她以为自己的话惹他不悦之时,忐忑间却闻得耳边声音沉沉响起:“司空对你所说的话彧都听见了。”
乍然提起,她惊得瞪大双眼,随即反应过来后窘迫地瞄他一眼,幸好没看见荀彧脸上有什么愠色。
她不安地揉搓自己的袖口,喉咙里艰难地憋道:“你不会相信这种荒唐话的。”
“既然荒唐,那彧更不能失了分寸。司空之所以心生疑虑,无非因为我们平日私交确实有所欠妥,所以我们以后最好还是再也不要见了。不仅如此,从今而后的这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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