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透出深郁,旋即竟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
“先生此言何意?”她顿时沉不住气了,忍不住开口相问。
中年儒士沉沉望了她一眼,“某恐怕,曹大公子面相命犯北斗,南斗掌生而北斗主死,怕并非福寿之人。”
阿笙听罢哑然失笑,偏过头去:“您这也真是怪力乱神之术,又与黄巾乱贼蒙骗百姓之法何异?曹大公子年纪尚小,说什么命犯不命犯的,也不怕我去告你个妖言惑众之罪。”
不料中年儒士眉目一敛,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定定地看向她,扬眉开口:“卞夫人,某之相面准不准,某暂且也不敢妄下定论,但您若要将某划归黄巾张角之流,那可是您的错处了。”
一声“卞夫人”令她不禁惊讶失色,他居然直接识破了她的身份,对方灰褐的眼眸情绪难辨,酝酿着叠云般浑然的目光,却锐利如鹰隼,让阿笙只觉自己内心每一处角落都被窥得清清楚楚。
这人绝非寻常凡俗,怕真是个世外高人。
她不自在地后退两步,“敢问先生何方人士,尊姓大名?”
“某姓朱名建平,沛国人氏,前来游历至此,今日……”
他躬身见礼作了个简短的自报来历,话音未落却被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