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愿再想下去,可有时刻意地避开,绝对不是件好事。
她没有看到他异样的眼神滑过,唯独听到低低的叹气声隐在黑暗里,嗓音略带沙哑:“我有时不愿你糊涂,可有时候真的不愿你太过聪明。”
“我更想永远糊涂下去。”她闭着眼回答道,想逃避他追逐答案的目光,“可惜,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给我这个机会。”
“你这是在逼孤承诺一个不知能否实现的将来,可孤偏偏不能拒绝。”马车恰好轧过一块巨石,兀地震了片刻,在木轮的辚辚声中,他本就低沉的声音更加难以辨认。
黑夜里的老鸹寂寞啼叫,不知疲倦地在林间徘徊,扇动的翅膀震落了枝头黄叶,飘进宽敞的车厢里。
她苦涩地牵了牵嘴角,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艰难,道:“罢了,我暂时还不高兴想得那么远,还是为当下而活吧。”
“那酒杯……喝了没事吧?”想了想,她决定还是转移个话题,抑制不住压在心头的疑惑,犹豫了半晌才问。
她没睁眼,因此未看见曹操勾唇的笑意,只听见他平静得不能再平静地道了句:“他们的酒,孤一口未饮。”
也是,这点戒心若是没有,他也不会成为现在的曹孟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