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笙巴不得这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赶紧走,也勉强地牵出笑容,任由她们四散离开了。
看来是夜是真的很深了。
凉风透过头顶的屋檐刮进来,这股寒意直教她不禁裹紧了自己的外裳,打着寒噤走出殿门。
外面一片漆黑,幸好还有三三两两的星子提供些微明亮,照耀着小径旁的池塘与树木,沙沙风声与水声交叠混杂,漾起淡淡涟漪。
正在小道上走着,迎面却突然冲出来一个蓝袍打扮的小内侍,阿笙仔细瞧了一眼,竟是唐菱宫里的福来。
他明显是刚大哭了一场,鼻涕泡还在上唇不停打转,拿手不时抹着眼泪,阿笙见状不由得心里有些慌张。
那边福来一看见她便如看到了救星,本来泪眼斑驳的脸上顿时绽出希望的波纹,一把扯住她的衣裙下摆,跪地大哭起来,语气心急火燎如眉毛在烧:
“不好了夫人,唐妃娘娘戊时突发了哮症,连气息都乱了,奴才几个瞧着已是不太对劲了。适才奴才去求太医署的大人来为娘娘治病,不料那些大人们都以入夜时辰太晚为由,又见唐妃娘娘孤苦伶仃没什么威势,都见风使舵拜高踩低的,互相推脱不肯前来为娘娘诊治。”
他一面哭诉着,声音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