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摇摇头摆手,“不过是旧疾发作罢了。”
她不禁气不打一处来,顿时换了副强硬的口气瞪他:“头痛还敢死撑?你还要不要命了,还不快去休息找大夫来治?”
他听了这话非但没有答应,唇角反而浮起若有若无的笑容,用了惯常的戏谑口气:“你何时会这般关心我了?”
阿笙立刻白了他一眼,扭头冷笑了声,不屑道:“我怕你头痛真死了,我可不想让我两个儿子这么小就没了爹,那得多可怜,是要被人同情一辈子的。”
可就这么无意一瞥,阿笙看见他的面庞忽然变了色,五官因为疼痛扭曲起来,还紧咬着牙关不愿出声,嘴唇抿出一道青白的细线。
周围的百官还在台下站着,而曹操明显是不想让任何人发觉,尽管折磨得痛不欲生,也始终强撑着笑容在和阿笙开玩笑:“我看是你不想让我就这么憋屈而死吧。”
下一秒,他立刻被阿笙拽着手臂,硬生生往自己屋子里拖,“不想被人看见那还不快走?”
堂堂一位司空就这样没面子地被她拉着,半走半扶地到了偏僻的寝殿,方才有了喘息坐在柔软的褥子上。
“你先在这坐着,等我片刻。”
阿笙话音